赵元霸只得赔笑道:“陈大人说的是,是在下心急了。那就依陈大人之意,先听完李二狗的说辞。”
陈惊羽继续审问李二狗,翻来覆去还是那些商会里的琐事,李二狗坚称自己与王富贵的争执只是生意上的分歧,绝对没有杀人动机。
陈惊羽一拍惊堂木,厉声道:“李二狗,你休要再狡辩!本官已掌握确凿证据,证明你与王富贵的死脱不了干系。你若再不从实招来,本官就要对你动大刑了!”
李二狗一听,吓得浑身一颤,脸色煞白。
“大人,小的说的都是实话,小的真的没有杀人。您就算给小的十个胆子,小的也不敢啊!”
陈惊羽见他仍不松口,便命人将李二狗带下去,好生看管,人审问不出结果吗,只能去商船处搜查。
“劳烦赵知府在前边为我等带路了。”
赵元霸脸色铁青,却仍强作欢颜:“陈大人请随我来。”
一行人离了府衙,往东边的码头而去。
码头上停靠着各式各样的船只,不少商船忙着从船上卸货,虎背熊腰的大汉嘿咻一声搬着沉重的木箱递给后边的人,一个接一个看似有序。
但陈惊羽走了几步发现不对劲,这些搬货的大汉们虽然看似忙碌,但眼神余光却瞄着这头,再看附近的人,皆是行色匆匆,看似无意,实则时刻留意着他们的动向。
这码头上的气氛有些不对劲,只怕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,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。